最后一次任务 - Charley Brindley страница 2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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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”卡瓦尔斯基说。

“现在在哪?”亚历山大问。

“战象”

“我们肯定在印度。”

亚历山大说:“我怀疑我们偏离了方向。”

“嗯,”卡瓦尔斯基说,“你可以问问那两个小妞我们在哪里。”

“你说什么,两个小妞?”

“在战象的头顶部。”

第二章

“百分之九十的印度人说英语,”莱德贝特说。

“嘿,阿帕奇,”华金说,“莱德贝特队长说的是‘印度人’。”

“说得有理,他们是印度人,”鹰月说。

“为什么不是亚洲次大陆的土著人呢?”

亚历山大摇了摇头。“我们不在印度。它可能是一个马戏团。”

“是吗?嗯,他们一定上演一场非常精彩的表演,来吓跑所有这些人。”

“卡瓦尔斯基,”亚历山大说,“这两个女人有武器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用什么?”

“弓箭, 还有......”

亚历山大瞥了一眼华金,他扬起眉毛。

“还有什么, 卡瓦尔斯基?”

“好看。她们是两个辣妹。”

“卡瓦尔斯基认为任何有胸的东西都很性感,”卡迪在通讯器上说。

“真的好奇怪,沙拉科娃。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很性感。”

“你从来没有见过我穿裙子。”

“感谢上帝给我这个小恩惠。”

“他们有多远,卡瓦尔斯基?”亚历山大问。

“五十码。”



“作为战象, 它们真的很安静。”

“可能会用脚尖走路。”

“是么!”亚历山大说,“也许是一个陷阱。做好一切准备。”

当两头战象并排走近亚历山大时,他没有看到任何埋伏的迹象,两个女人看起来也没有威协性。他从树后走出来,友好地举起手来。

“你好。”

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叫。

“也许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军队头盔。”

亚历山大摘下头盔,用手轻轻刮着头盔发出嗡鸣声。两个女人面面相觑讲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话。

“现在你真的吓到她们了,班长。”卡瓦尔斯基说,“把头盔收好。”

“真有意思。”

女人们低头看着亚历山大,但没试着阻止他们的动物。第一头战象的肩膀大约七英尺高,另外一头战象比这头象还要高三英尺,耳朵大小相当于一辆十八轮大货车的车门大小。它的骑手是一位身材苗条,红褐色头发的年轻女子。那个较小的象背上的女人很相似,但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。两人脸上都有某种象征标记。

在距离她们前面几码远处,洛贾布从灌木丛里出来。他摘下头盔,深深地鞠了一躬,然后挺直身子,朝着金发女郎微笑。

“你好,女士。我好像把我的保时捷弄丢了。你能带我到最近的麦当劳去吗?”

她笑了,但什么也没说。他看着她坐在战象上一种轻松流畅的动作前后摇摆,与战象的移动完美同步,像女人和野兽之间的艳舞。洛贾布在动物旁边走着, 但后来发现他必须慢跑才能跟上。

“女士们去哪里?也许今晚我们可以聚在一起喝一杯啤酒,或者两杯,五杯。”

她说了三四句话,但他什么也听不懂。然后,她把注意力转回前面的小路。

“好的。”他停在小路中间,看着她伸手把一根树枝推开。“今晚八点左右在那儿见。”

“洛贾布”卡琳娜走过来站在他旁边。“你真可怜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她说今晚在乔利烧烤酒吧见。”

“啊,我知道了。哪个城市? 坎大哈?卡拉奇?新德里?”

“你看到她们的纹身了吗?”华金问道。

“对呀,在她们的脸上,”卡迪说。

华金点了点头。“它们看起来像一个魔鬼的蛇杖, 或类似的东西。”

“来了一头战象,”卡瓦尔斯基说。

“我们应该隐避吗,班长?”

“有必要吗?”亚历山大说。

一个年轻人骑着第三头战象。他的长长的浅棕色头发用一根皮条带绑在脖子后面。他光着上身,露出坚实的肌肉。他看了看士兵们,就像两个女人一样,他背上也背着一个弓和箭壶。

“让我跟他说点西班牙语。”卡琳娜摘下头盔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那个年轻人不理睬她。

“坎大哈有多远?”她看着亚历山大中士,“我问他到坎大哈有多远。”

驯象师说了几句话,但他似乎更像和他的动物对话,而不是卡琳娜。

“他说什么,卡琳娜?”洛贾布问。

“哦,他现在不能停下来讲话。他约了一个牙医什么的。”

“啊,对了。”

“有更多的战象还在路上,”卡瓦尔斯基说。

“有多少?”

“一整群。三十个或更多。你们也许要给他们让路。他们分散开来了。”

“好吧,”亚历山大说,“大家都站在小路的这一边。让我们呆在一起。”

当他们看着战象经过时,懒得躲起来。动物不理睬士兵们,它们连枝干一块抓起树枝,边走边咀嚼着。有些动物被人骑着,而另一些动物则有驯兽师在它们旁边跟着。几头小象跟着羊群,没有人照顾它们。他们偶尔停下来,拔一小丛草吃。

“嘿,斯帕克斯,”亚历山大说。

“是的,班长?”

“试着用你的无线电收听坎大哈广播。”

“我已经试过了,”斯帕克斯说,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重试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你有没有试过你的 GPS T-DARD 定位系统, 看看我们在哪里?”

“我的 T-DARD 变迟钝了。它指示我们在法国里维埃拉。”

“里维埃拉,嗯? 那样就好了。”亚历山大环顾他的士兵。“我知道命令要求你们把手机留在军营里, 但有人碰巧不小心带了一部吗?”

大家都掏出手机

“他妈的。”亚历山大摇了摇头。

“这也是一件好事,班长。”卡琳娜把头盔倾斜抬起来,把电话放在耳朵上。“除了我们的无线电和 GPS 信号, 我们还能通过什么方法找出我们所在的地点呢?”

“我没收到信号。”帕克斯顿轻拍树干上的手机,又试了一次。

“也许你应该缴费了。”卡琳娜用拇指点击了一条短信。

“这里没有信号,”华金说。

“我拨9-1-1,”卡迪说,“他们会知道我们在哪里。”

“你不必呼叫9-1-1,沙拉科娃,”亚历山大说,“这还不是紧急情况。”

“我们离信号塔太远了,”卡瓦尔斯基说。

“嗯,”卡琳娜说,“这告诉我们,我们不是在城市里。”

亚历山大看着她。

“我们不可能在里维埃拉,这是肯定的。地中海沿岸的那一段可能有七十座信号塔。”

“对,”华金说,“我们现在的地方非常偏僻,五十英里内没有信号塔。”

“这里百分之九十可能是阿富汗。”

沙拉科娃向高大的松树挥手说:“但是,百分之九十的阿富汗人从来不是这种模样的。”

战象身后是一列满载干草和谷物的大土罐的牛车。草绳绑住高高的干草堆。每辆车都由一对小牛拉着,它们和雪特兰小马差不多高。在旁人的推动下,它们急速小跑前进。



干草车在二十分钟后才通过。紧随其后的是两列男子,他们都穿着不同颜色和风格的短外衣,穿着厚皮条纹的防护裙。大多数都光着上身,全都肌肉发达,伤痕累累。他们携带着防身的盾牌。他们的双刃剑长约两英尺,略带弯曲。

“性格坚韧的士兵,”卡琳娜说。

“是的,”卡迪说,“那些伤疤是真的吗?”

“嘿,班长,”华金说。

“什么?”

“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人对我们的武器没有丝毫的恐惧?”

“是的,”亚历山大看着经过的男人说。

士兵们大约两百人,后面跟着另一连的战士,但这些士兵骑着马。

“他们一定是在前方的某个地点拍电影,”卡迪说。

“如果真是这样,”卡瓦尔斯基说,“他们肯定是一帮丑陋的演员。”

他们看到五百多名骑兵,后面跟着一小群步行的人,穿着看起来像长袍一样的白色外衣。

在白衣男子的后面又来了一列载重车辆。两轮车里装满了大土罐和生肉板,还有两大车尖叫的猪。

这群人中有一骑手骑马从队伍前方,小径的对面疾驰而过。

“他赶时间,”卡琳娜说。

“是的,没有马镫,”洛贾布说,“他是怎么呆在马鞍上的?”

“我不知道,但那家伙一定身高六英尺六。”

“很有可能,去给他那身戏装结账。”

该名男子戴着一个雕刻的青铜胸板,戴着头顶装饰着红色动物毛发的金属头盔,披着猩红斗篷,穿着奇怪的草鞋,皮革鞋带缠绕着他的脚踝。还用一只豹皮包裹着他的马鞍。

十几个孩子沿着小路边慢跑,经过四轮货运马车。他们穿着由粗糙的棕褐色织物做的,一直延伸到膝盖的短布裙。他们中除了其一人以外,其他人都赤裸着腰以上的部分,肤色暗沉,但不是黑色的。他们用肩带背着鼓鼓的山羊皮囊。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木碗。碗用一段皮革系在手腕上。

其中一个男孩发现了亚历山大的士兵,于是向他们跑来。他停在卡琳娜面前,倾倒他手里的山羊皮囊,清澈的液体流出来填满了他的碗。他低着头,用双手向卡琳娜敬上那个碗。

“谢谢你。”她拿起碗,把它举到嘴唇边。

“等一下,”亚历山大说。

“你说什么?”卡琳娜问。

“你不知道那是什么。”

“它看起来像水,班长。”

亚历山大来到她面前,把手指伸进碗里,然后放在舌头上尝尝。他咂了一下嘴唇。“好吧,抿一小口。”

“你的手指塞在碗里,我没法喝呀。”她朝他笑了笑。“开玩笑。”她喝了一口,接着又喝了半碗。“非常感谢,”她说,然后把碗还给男孩。

他拿了碗,但仍然不看她的脸。相反,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脚。

当其他孩子看到卡琳娜喝着碗里的水时,他们中有四个人,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,急忙过来给排里的其他人倒水。他们都低着头,始终没看士兵的脸。

那个女孩,大约九岁的样子,拿出她的碗盛水给斯帕克斯。

“谢谢你。”斯帕克斯喝了水,把碗还给她。

她偷看了他一眼,但当他微笑时,她猛地把头低下去。

这列队伍中有人喊道,所有的士兵都把手伸出来,礼貌地等侯他们拿碗过来。当每个士兵拿到碗时,便返回到沿着小径排列的队伍里。

一个女孩跑去代替给卡琳娜倒水的那个男孩。男孩回头看了一眼卡琳娜,当她向他挥手时,他抬起手,只是攥紧自己衣袖,转身沿着小路快步走去。

又来了一大群羊,咩咩叫着。四个男孩和他们的狗把羊群圈在小路上。其中一只狗–一只耳朵被咬掉的黑色大动物–停下来向士兵们吠叫,但随即就失去了兴趣,去追赶它的队伍。

“你知道我怎么想吗?”卡迪问。

“没有人在乎你怎么想,疤痕脸,”洛贾布说。

“什么,沙拉科娃?”亚历山大的目光从洛贾布扫向卡迪。

一英寸的伤疤在卡迪的鼻子中间随着她加快的心跳而越发显眼了。但是,她并没有让那个瑕疵影响她的自信,而是用它来鼓励自己。她翻了洛贾布一个狠狠的白眼。

“穿帮了,职业水平低,”她说着,给他指了个方向,对亚历山大说,“这是重演一部老戏。”

“什么? 亚历山大用两根手指划过他的上唇,抹去了一丝微笑。”

“我不确定,但还记得公共广播电台节目里那些穿着内战制服,排队互相放空枪的男人吗?”

“对啊。”

“这是内战的再现。这些人正在做内战重现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

卡琳娜说:“他们为了争夺权利已经遇到了很多麻烦。”

“争取什么权利?”洛贾布问,“某种中世纪的移民?”

“如果是翻拍的话,”华金说,“那些带着相机的游客呢? 电视摄制组呢?领导给所有人庆贺功劳去了吗?”

“是呀,”亚历山大说,“摄像机在哪里?嘿,斯帕克斯,”他对着通讯器说,“你的小飞侠呢?”

“你是指蜻蜓?”列兵理查德·斯帕克斯·麦卡利斯特问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在手提箱里。”

“她能飞多高?”

“四五千英尺。为什么问这个?”

“送她去看看我们离雷吉斯坦沙漠有多远,”亚历山大说,“虽然我很想在这里闲逛着看看这个节目,但我们还有任务要完成。”

“好吧,班长,”斯帕克斯说,“不过手提箱在我们的武器箱里。”

第三章

亚历山大把地图摊开在地上时,士兵们聚集在他周围。

“ C-130的巡航速度是多少?”他问飞机上的机组人员特罗夫尔(Trover)。

“大约每小时三百三十英里。”

“我们在空中飞行了多久?”

“我们下午四点离开坎大哈。”特罗夫看了看他的手表。“现在快五点了,所以在空中大约一个小时。”

“三百三十英里,”亚历山大低声说,他在坎大哈周围画了一个大圈。“往东部飞一个小时的话,我就在巴基斯坦。那样看来,我们看到的那条河就是印度河。往西部飞一个小时,我们就在伊朗境内,但那里没有大河。往西南一个小时是拉吉斯坦沙漠,就在我们应该去的地方,但该地区没有森林或河流。往北部一个小时,我们仍然在阿富汗,但那是干旱的国家。”

卡琳娜看了看她的手表。“几点了,卡瓦尔斯基?”

“嗯,5点差五分。”

“是的,我的表也是。”卡琳娜安静了一会儿。“班长,这里有些地方不对劲。”

“什么?”亚历山大问。”

“我们所有的手表告诉我们,这是下午晚些时候,但看看太阳,几乎是在头顶上。这怎么可能呢”

亚历山大抬头看着太阳,然后看着他的手表。“我可没这种本事。斯帕克斯在哪里?”

“我在这里, 班长。”

“再检查 GPS 判读。”

“它仍然显示我们在法国里维埃拉。”

“特罗夫尔,”亚历山大说,“C-130的航程是多少?”

“不加油大约三千英里。”

亚历山大用他的铅笔在地图上敲了几下。“法国一定离坎大哈至少四千英里远,”他说,“假如飞机有足够的燃料飞往法国–实际它没有–我们必将在空中飞行超过12个小时–而我们没有。所以,我们不要再扯法国里维埃拉的废话了。”亚历山大环顾他的士兵。“好吧?”

斯帕克斯摇了摇头。

“怎么了?”亚历山大问。

“看到我们的倒影吗?”斯帕克斯问。

他们望着地面,几乎看不到影子。

“我想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左右,”斯帕克斯说,“我们的手表错了。”

“我们手表都错了吗?”

“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看到的。如果真的是下午五点,太阳应该在那里。”斯帕克斯指向地平线上方约45度的天空。“我们的影子应该很长,但太阳在那里。”他直指头顶。“在法国里维埃拉,现在是中午。”他看着亚历山大皱着眉头的脸。“法国比阿富汗晚五个小时。”

亚历山大瞪了他一会儿。“好吧,我们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我们的武器箱,把你的玩具小飞侠弄出来,然后派它去看看我们到底在哪里。”

“我们怎么找到我们的箱子,班长?”洛贾布问。

“我们必须找一个会说英语的人。”

“她的名字是‘蜻蜓’,”斯帕克斯喃喃地说。

“嘿,”卡琳娜说,“又有骑兵过来了。”

他们看着两列全副武装的士兵骑马经过。这些马比他们到目前为止看到的任何一匹都大,男人们戴着铁制的胸牌,还有相配的头盔。他们的护肩和护腕是用厚皮革做的。他们背上挂着圆盾,每个人都拿着一把长剑,以及短剑和其他刀具。他们的脸、胳膊和腿都显出许多搏斗中留下的伤疤。士兵们骑的军马都带有马笼头和马缰,但没有马镫。

骑兵骑过此处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时间。在他们身后,空无一人的小路,一直延伸到远方,消失在一丛年轻的阿勒颇矮松周围。

“好吧,”洛贾布说,“总算,这是他们中的最后一群人。”

亚历山大往小路远处张望。也许吧。

四十头战象、数百匹军马和牛以及一千多人经过,这条小路已被踩成了碎土。

一个骑兵从纵队的前方小道的另一边迎面疾驰而过。士兵们看着这个骑手拉紧马缰直到马车打滑停止,然后转身和一个刚刚在小径上转了一个弯的人并排骑行。

“那一定是首领,”洛贾布说。

“哪个 ?”卡琳娜问。

“刚刚绕着弯过来的人。”

“可能吧,”亚历山大说。

那人个子很高,他骑着一匹巨大的黑色军马。在他身后的二十步远的地方,是刚才经过这里的那个披着猩红斗篷的高个儿军官。在这个军官后面是四列骑兵,都戴着闪亮的青铜胸牌和匹配的头盔。他们的猩红斗篷在微风中飘动。

当侦察兵和骑在军马上的人说话时,他正快步前行。他的目光从没停留在侦察兵身上,但似乎专心地听他说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这匹军马上的人说了几句话,就派信使向前线疾驶而去。

当军官骑着马侧身来到第七骑兵队的身边时,他的马在原地侧身跳跃着,同时他和他的骑手都在揣摩亚历山大中士和他的士兵。这名军官显然对他们比任何其他人都更感兴趣。

“嘿,班长,”卡琳娜对着她的通讯器讲,“还记得上个月来坎大哈营地检查部队的四星上将吗?”

“是的,那是尼科尔森(Nicholson)将军。”

“嗯,我有一种直觉,我应该注意这家伙,并向他敬个礼。”

这个人笔直地坐在马背上,他抛光的青铜头盔上顶着由野猪毛头发做成的红色鸡冠装饰,这使他看起来比他六英尺二还高。他和其他人一样穿着外衣,但他的外衣是由一匹红色丝绸样面料做的,上面精细地缝了两排白色拼接。他的皮短裙条纹点缀着整齐的银饰,他的剑柄和弯刀刀鞘上都镶嵌着金银。他的靴子是用工具皮革做的,遮住小腿的过膝靴。

他的马鞍上覆盖着狮子皮,马头戴了沉重的胸甲,前腿上还有皮甲,额头上还戴着厚厚的银盘。马精神饱满,那人不得不在马缰上施压,以控制它向前疾驰的速度。十几个小铃挂在颈套上,在马小跑时叮当作响。

亚历山大说:“他确实有一种强大的气场。”

“如果有人配备了马镫,”卡瓦尔斯基说,“那么应该是这个人。”

一个侦察兵飞奔下小路,然后掉转马来到将军旁边。在他们骑着马离开亚历山大和他的士兵时,将军轻拂手腕,骑着军马离开队伍,听着侦察兵的报告。过了一会儿,将军给侦察员一些指示,派他到前面去了。

一些披着红披风的骑手们也对亚历山大和他的部队非常感兴趣。他们都是年轻人,二十出头到二十五左右,衣着考究,骑着好马。他们不像其他人那样在战斗中伤痕累累。

“在我看来,他们就像一群胆小的少尉。”洛贾布看着他们时向地上吐了口水。

“就像刚从学院毕业的队员一样,”秋儿说。

他们身后又来了一列大四轮马车的载重车。第一个装了十几个重箱子。其他马车上还有毛茸皮捆包、备用剑、长矛和箭包,还有许多小桶大小的土罐,里面装满了干果和谷物。四辆马车高高装载着装有鹅、鸡和咕咕叫的鸽子。马车被四头牛拉着。

四轮马车和货车采用没有辐条的坚实的车轮。

货车后面是更多的两轮车,装载了肉和其他用品。二十辆马车由这群人组团,后面跟着十几个背着剑和长矛的步兵。

“哇,看那个,”卡瓦尔斯基说。

最后一辆购物车装着一些熟悉的东西。

“他们载着我们的武器箱!”卡琳娜说。

“没错,还有橙色的降落伞,”卡瓦尔斯基说。

亚历山大瞥了一眼马车。“狗娘养的。”他走上小路,抓住牛的绳套。“就停在那里。”

驾车的女人瞪着他,然后甩出鞭子,在头盔的迷彩漆面上划开一条切口。

“哎”亚历山大喊道。“停一下。我只想要我们的武器箱。”

女人又轻挥鞭子,亚历山大抓住了它,把皮辫带裹在他的前臂上。他从她手里扯过鞭子,然后向前一步。

“我不想伤害你,女士。”他用鞭子的手柄指向玻璃纤维箱。“我只想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。”

在他碰到她之前,车后六个人拔出剑,向他走来。第一个用拳头猛击亚历山大的胸部,把他向后推倒。当亚历山大绊了一跤时,他听到十二支步枪同时竖起。他恢复了平衡,举起右手。

“都别开枪!”

猛推亚历山大的人现在用剑指着中士的喉咙,显然并不关心他可能被M-4步枪击中。他说了几句话,把头向右倾斜。理解他的意思并不难–离开车。

“好吧,好吧。”亚历山大举起双手,“我不想你们死在武器箱上。当他走回他的士兵中时,他鞭子绕手柄收好,并把它塞进他的后裤袋。“放下武器,去他妈的。我们不会为那个愚蠢的箱子发动一场战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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